在不能。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首都某医院里,宁澜正在心理咨询室外的长椅上坐立不安。 鲁浩进去不到五分钟,出来的时候表情自然,在门口跟心理医生约了下次一起吃饭,便带着宁澜出去。 回程路上,宁澜欲言又止,几度开口话题都绕不到点上去,一会儿抠手,一会儿看窗外,“纠结”俩字都写在脸上。 “座椅上有钉子?” “啊?”宁澜愣愣地转头,“没有啊。” 鲁浩笑了:“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宁澜踌躇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问:“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啊?” “医生告诉你的?” “不是,我……猜的。” “不要乱猜,你很好,医生说你比上次来的时候开朗多了。” 宁澜不由得拔高语调:“真的吗?”说完又有些疑虑,耷下肩膀,“可是……” 鲁浩侧头看他:“可是什么?” 宁澜摇头,抿唇不语。 鲁浩能猜到和最近来泉西看他的那些人有关,尤其是其中那位个子最高,来得最频繁的年轻男人。 其实他藏着许多事没对宁澜说,比如他已经知道那个年轻男人是谁,也知道宁澜原本是做什么的。他搜宁澜的名字时,出现在屏幕上成堆的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