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身处其中的时候感觉不到流逝,等回过头来才恍然发觉原来过了那么多年。 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有了佑佑和启乐;二十九岁的那年有了显一,是我和江融的儿子;三十二岁的生日前夕有了樱见,是我和林逾白的女儿。 在小樱见周岁那天,恰巧是除夕,家里人来得不能更全,就连林逾白长期在国外的爸爸都赶了回来。一大家子坐在一块拍了大合照,俱是笑意暖暖。 樱见年纪还小,拍了照就又睡了去。林逾白妈妈把樱见接了过去,说今晚带她睡觉。显一趴在我腿上也犯起了困,江融把他抱过去,塞给了想抱孙子又不好意思开口的他爸。佑佑和启乐也有大人逗着说话。 我落得一身清净,溜到窗台上给朋友打电话贺岁。拨给陈少娴的时候,不了多聊几句。 我说:“怎么一转眼,自己也是三十多的人了?总觉得自己还在念大二,在秦无虞的课上挂了科,刚和他熟悉起来呢。” 陈少娴说:“别炫了啊,这些年你可一点都没变。我看您这张脸,指不定到六十岁还和二十好几差不多 。” “哎呀,年纪还是摆在这的。” 挂了电话,才看到林逾白靠在旁边墙上,眉眼俱是俊雅无双,和我刚认识他的那会相差无几。他走近我,把我的长发挽到耳后,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