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皇阿玛心里有数就成。” 夕阳下,他倒一脸恬静的望着我,笑说:“这天底下,也就你敢不分青红皂白的胡闹一通。” “哟,中年发福,肚量见长啊!”我欣慰的笑了。 被“押”回来见老华,是件挺脸上无光的事儿。我寻思要是帐篷里没人了,我就拣几句好听话哄哄他。谁知帐门一撩起来,还是乌压压一帮人,连多尔济和晴莲也捡了下首坐着。 这时让我伏低做小,是万万不能的。我昂首阔步的走向案桌,带着铮铮铁骨的风范。站定,跟老华对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撇开眼问大阿哥:“这丫头可是蹿的比兔子还快?”这大阿哥刚答了“是”,老华鼻孔里便一哼,恨铁不成钢的数落开:“落了马可是玩的?后面又没有人拿你,你穷紧张个什么劲儿?有胆在朕面前当惊堂木,怎么就没胆听朕的唠叨了?”见我还是理直气壮的自找了椅子坐下,也只得说,“下次骑马慢些,就你这顾后不顾前的骑术,唉,真叫人悬心。” 我敷衍的点点头,电光火石间已与众阿哥做了眼神交流,一派的气急败坏的忧心状,唯独太子将黑眸半眯了斜飞过来,生生的要勾人。 我也斜飞回去,示意:我可不是特意救你,在你身上踹一百只脚还唯恐来不及呢。 谁知这厢老华先开了醋腔:“胤礽似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