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丢了只眼睛。” “你们啊,人白狐现在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也不好好跟着学学,整天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橙姐烟瘾犯了,见有婴儿在就没抽,现在赶紧点一根。 “橙姐,你自己就不羡慕吗?你也好歹曾经算是继承人之一啊。” “当年三狐会,黄狐和赤狐也是不输白狐的吧。” “事到如今提这些有什么用,来来来!喝酒!啊,这么一说,那家伙去哪儿了?” 橙姐环视四周。 “你找赤少爷?刚刚好像去了那边……应该会跟白先生他们碰上吧。” 橙姐一听,表情一怔:“诶哟,这可不太好,不过……也挺有趣的。” 橙姐想到了什么,嘻嘻一笑,众人疑惑不已。 婴儿哇哇大哭,含住了乳头才消停,抱着黑犬的胸乳津津有味地吮吸。 “他刚刚不是才喝了奶吗?你分泌可真快啊。”白狐凑到黑犬的胸前,揉揉另外一边乳头,“没有出来啊,他到底在吸什么呢?难道那边其实出奶更多?” “没有奶啊,我哪可能分泌那么多……” 白狐还是想看看,轻轻扯开婴儿,婴儿咬紧黑犬不放,黑犬痛呼:“啊,你别拉他,他就是吸着玩儿的。” “不饿还吸,真是贪心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