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惯常的轻声细语变作铿锵果决,“我相公在关外当兵打仗,自然杀过人。整整两年工夫,他在前线杀敌,刀口舔血。”她看向杜英生,“因为有他这样的人保护大夏,你才能好端端站在这儿嚼蛆,我们不稀罕你感激,你反倒排揎他杀人不好。你这么能耐,倒是上前线啊。” 赵野目睹他的小妻子,身量娇娇小小矮自己一头,却冲在前头驳斥杜英生,脸上控制不住笑意。 他不是不知道她暗藏烈性,然而那是非常关头,平日这人就一小兔子脾气,面薄心软胆儿不大,就该被自己在翅子下细细保护。 作梦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出头捍卫自己。 一个大男人劳动自己女人保驾挺没出息的,可他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处不畅快极了。 他心绪轻扬,直到杜英生胀紫面皮,喝道:“婊子,们一个个” 赵野垮下脸,大步流星上前捏住杜英生双颊,朝他上下后槽牙交界处使劲掐,杜英生啊啊叫痛。 原婉然替赵野撇清,瞥见捕役停住脚步,狐疑神气消失大半,她正松口气呢,杜英生那方传来痛叫声,定睛一看赵野动手,慌忙上前拉人。 “相公,不要。”她软语。如果再生事端,捕役怕真要找麻烦了。 赵野立刻对她微笑安抚,回头松开杜英生。 “快养好伤,”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