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因此我一径走到博物馆,在那儿徘徊。 我正在博物馆里等菲芘,就在大门里边,忽然有两个小孩走过来,问我可知道木乃伊在哪里。那个问我话的小孩裤子全没扣钮扣。我向他指了出来。 他就在站着跟我说话的地方把钮扣一一扣上了——他甚至都不找个僻处,象电线杆后面什么的。他真让我笑痛肚皮。只是我没笑出声来,生怕再一次要吐。“木乃伊在哪儿,喂?”那孩子又问了一遍。 “你知道吗?” 我逗了他们一会儿。“木乃伊?那是什么东西?”我问那个孩子。 “你知道。木乃伊——死了的人。就是葬在粉里的。” 粉。真笑死人。他说的是坟。 “你们两个怎么不上学?”我说。 “今天不上课,”那孩子说,两个孩子里面就只他一个说话。我十拿九稳他是在撒谎,这个小杂种。在老菲芘来到之前,我实在没事可做,因此我领着他们去找放木乃伊的地方。嘿,我一向知道放木乃伊的场所,一找便着,可我有多年没到博物馆来了。 “你们两个对木乃伊那么感兴趣?”我说。 “不错。” “你的那个朋友会说话吗?”我说。 “他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弟弟。” “他会说话吗?”我望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