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到浴室洗漱好,换好衣服,再有条不紊地将东西收拾妥当,最后在衣柜里选了条灰黑相间的领带,走到床边递给她。 星辰赶紧拥紧被子坐起来,顺从地接过领带,帮他系。 他没什么表情地瞧了瞧她,少见的冬阳分外明媚,透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照s进来,将她的娇躯衬映出莹润动人的光泽,雪肌玉肤宛如最顶级的中国白瓷,酥胸l裎半隐半现,上面点点红痕,全是他昨夜里留下来的印迹。 喉头动了动,傅珩撇开眼睛。 等她灵巧地帮他系好领带,他才再次叮嘱:“记住你自己说的话,给我乖一点。” “嗯!”她点头如捣蒜。 “不要再去打工,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没有人会去救你。” “好!” “给你的附卡足够你用的,不用节省。” “哦!” “不要再剪头发了。”他似乎克制了一下,却还是伸出手掌将她一头齐耳的秀发揉乱,“我想看你留长头发的样子。” 咦?这样的场景,像不像恩客与小姐,或者是金主与情妇之间的道别呢? 星辰回答不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开始麻木了,也许任何事情一旦发生得久了,就会变得习以为常了。 傅珩没让她送自己到机场,星辰估计自己也实在装不出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