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爷教我说,不能,不能随便说别离,那,那我便不与你说了,你,你保重,恩,平安。” 徐达升偏着头看他,直看到小宝儿心慌地垂下头,忽而下巴一紧,被那人轻轻抬起,然后,一个轻柔地吻落到自己唇上。小宝儿慌里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徐达升柔声道:“宝儿,不轻言别离的意思,是说莫要错失机会,你现下,愿意给哥照顾你,喜欢你,爱护你一辈子的机会吗?” 小宝儿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懂……” “小傻瓜,你不用懂。”徐达升抱紧了他,笑道:“你只需把一切交给哥哥,享受幸福就好了。你爱鼓捣那些药,哥帮你找材料,你爱读书写字,哥便亲自教你,你爱玩,哥陪你玩,有人欺侮你,哥就去打跑他。” “主子,主子也会教小宝儿,会疼小宝儿……” “傻子,那不一样,”徐达升捏捏他的脸,笑道:“你与你主子,与你主子跟白神医,能一样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宝儿那一日便稀里糊涂地想着这问题,越想越觉着,主子待自己的好,与徐达升待自己的好,差别很大。他因为神情恍惚,便没留意这白府中发生的几起事,等到三四日后,放想起那夜住进来的柳惜惜,听闻是白神医的旧情人。他在深宫也常常耳闻嫔妃们如何争风吃醋,互相下套,心里忽然害怕起来。自家主子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