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担心复发,后来果然复发了,我不想在那种时候接受求婚,就说要是我能挺过那一关,我们就结婚。后来我手术成功之后,刚出了重症监护室他就拿着钻戒跟我求婚,我当时还躺床上起不来,也没有给他准备钻戒,但总得有个回应嘛,就拿支黑笔给他画了一个戒指,说回头再补给他一个真的。他一直嫌弃那个戒指画得太丑,等我出院以后就天天缠着我重新给他画……” “我哪儿有嫌弃那个戒指丑……” “确实丑啊,再说你要不是嫌弃那个,怎么天天让我重新给你画?” “我巴不得天天戴着那个黑不溜秋的戒指好吧?但我总不能不洗手啊,一洗就没了,可不得重新让你画吗?” 顾明希没有继续跟他纠缠,转向主持人,笑着说:“后来他就每天早上洗漱完毕之后都要让我给他画个戒指,而且要求越来越高,款式太简单了不行,颜色太单一了不行,画得太敷衍了也不行,还要求天天不重样的,我就没见过他那么不好伺候的人,搞得我天天都在关注各大品牌最新款的戒指长什么样,还得天天琢磨怎么提高我画戒指的水平……” “要是没有我的高标准严要求,你怎么能把戒指画得这么好,简直是巧夺天工……” 顾明希无奈地望着他笑,能让他闭嘴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先闭嘴不说了。 果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