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鹤云渺各回各家后,阿问拿着贺府小公子托她带给晚香玉的锦盒,悠哉悠哉的敲响了晚香玉的门。 “进来。” 阿问推开门,晚香玉和花颜、妙莺围坐着,正在染指甲。 “问姐姐是来给晚姐姐送东西的吗?”妙莺晾着手,先注意到了阿问手上的锦盒。 “是了,今日渺姑娘出门,城南贺家,有个小公子叫我捎点东西来。”阿问在杂乱的桌子上找了一个小小的空,放下了锦盒:“晚姑娘看看,怪沉的。” 放下东西阿问便走了,只留下屋里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晚香玉想了半天城南贺家,才想起来是那个bnv人还羞涩的雏儿贺麒。 晾着的指甲不能乱动,晚香玉拈了根细簪子,挑开了锦盒的锁扣。花颜妙莺都探头探脑的看,却发现尽是些画卷,堆满了盒子。 三人相视无言,心里倒是想法一致:真是过分j贼,忒重一个盒子,竟一点金银珠宝都无。 晚香玉心下觉得无趣,翻也不翻的就把盒子合上,继续给指甲描se。 明日要重新开楼,晚间众人都活络了些,g活的g活,保养的保养,都等着明日后日给自己再拉拉票。 鹤云渺就窝在屋里静静地抄琴谱,鹤氏琴坊斫琴五辈,若不是表亲那边几个狗娘养的看鹤云渺家没男丁便要占了琴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