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明伸手拍了拍脑门,往后一倒,顺着重心仰倒在大床上也不忘把申媛一块儿带下来。 “说的是,我差点忘了。” 申媛窝在他手臂上,看着他,说:“忘什么?” 柳建明任她的手软酥酥地在自己不着一缕的身体上抚摸。他平常定期锻炼,身形塑造观念强于国人,褪去青春期豆芽菜的拔高不呈横向发展。手臂上线条流畅,申媛的手在他臂上捏一捏,充满筋肉力量的蓄势勃发。 “在一本书上看过,”柳建明也不隐瞒,枕着脑袋说,“里面有个为妻子吃醋的男人。” “嗯哼?”申媛一挑眉,催他:“然后?” 柳建明微低下头,说:“他阻挡不了妻子外出密会情人,却又不想离婚,干脆把她的衣服全都藏起来,这样妻子就出不了门。” 乍一听故事好魔幻,稀奇古怪,逻辑什么没的谈。胜就胜在柳建明那会儿看这本书,才十六岁。那一刻带给他的震撼很深,这么多年刻在心底里,才一直没得忘。 “你想这么对我吗?”申媛的手臂紧紧地靠过来,贴住柳建明的身体。 “嗯。”柳建明挨在她耳边说,“不仅想把你脱光锁起来,还要你这颗东西给我服务。” 低沉微带震感的声线气流划破空气,不断地溜进耳朵,引起了一系列撩拨绒发、微麻的震感。同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