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了。 老房子嘛,浴室装的那种老式的玻璃窗,窗户上面挂着简略的塑料布窗帘,洗完澡卢向宁就给拉上去了。雪一直下,小区里路灯都没有的,纷飞的雪在天与地之间形成过渡,视线范围内的白se一层浅一层深,融合完毕以后,一片白茫茫。 这种时候,应该觉得冷。 就像看见医院的白se你会觉得冷,看见雪的白se你也应该觉得冷,视觉效应就是这个样子的。卢向宁觉得自己的se彩感知似乎出现了失误,她不觉得冷。 同样也不觉得热。她觉得“温暖”。 是很温暖的。被邻居的暖气惠及所以温度刚好的空气,柔软细密的珊瑚绒睡衣,暖hse的灯光……哥哥的手指。 哥哥的手指。她在速写本里偷偷画过的、每一个线条她都很熟悉的,哥哥的手指。她把它们嫁接到自己所临摹的模特身上,或者单纯只画几个线条,不细致描绘也不署名,旁人一看绝对发觉不了的,但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手指。 ……正贴在她的内k外描摹。事实上她应该大声尖叫,赶紧裹紧上衣逃离这个地方,但她只是僵直的站在那里,双腿被迫分开——也许不是被迫——那样微微分开着,让手指的试探畅通无阻。那根手指m0过她的大ychun,小ychun,往内陷处轻轻一压,最后来到被娇neng表皮包裹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