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单手理了理乱蓬蓬有型的头发,说,我手伤成这样,回家肯定会被没完没了地唠叨,这几天先住这里。 我点头,觉得很对不起学长,说,学长,真对不起。 我忽然想起来,学长一直是校网球队的主将,右手被打上石膏,岂不是能打网球了麽。 於是轻扯学长的衣角,对上他俊朗的眉眼,担心地说,学长,你手这样,是不是不能打 球了。 学长叹气,无奈的表情,说,何止不能打球,吃饭, 写作业,脱衣服,洗澡都不行了。 巨大的愧疚感,使我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角,甕声甕气地说,那,那我帮你。 学长愣了愣,靠近我, 低头附在耳边柔声说,连打手枪也不行了。 我的头更低了,脸红的要烧起来,小声地说,我也帮你。 学长温热的舌头舔著我的耳朵眼,说,我更愿意让你这两张小嘴来帮我,可以麽。 我几乎要钻到地底下了,有些结巴地说, 可,可以,才怪。 57上 进了房间,学长直直地走到落地窗前,别扭地单手脱下t恤。运动员完美的身材,宽阔结实的肩膀,沟壑鲜明的腹肌,线条优美的後背,健美地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