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用悬而未揭的回应吊了她一路。 她的热情逐渐沉没偃息,冷却的灰烬犹似结痂,漂浮在水面,化作孤岛,一碰即散。 回到那间空旷而萧冷的屋子,关上门,他才幽幽说道:“换个人吧。”像是抢救失败的医生在说“已经尽力了”。随后坐在沙发上,将烟灰缸拖到茶几一角,拢手点烟,分附她开灯、拉窗帘。 回家的长路上,她已预料到答案是这样,愿意答应绝不会一拖再拖,却也逐渐平息了失落与不甘。 “我……我只想一次。” 她原只想稍挽回自己的形象,他却像愿意重作考虑,“一次啊……” “一夜。” “天底下男人死绝了吗?”他点了一支烟,略缓语气,“想乱伦也换个人,我不会再管你。” 闻言,她却像被电得浑身炸毛,“我日,亏你能讲。你扪心自问,有管过我吗?” 他轻笑化解她的指责,面向另一侧的墙壁,道:“噢。那你希望我给你戴上项圈,一丝不挂拴在床上,除了昼夜承欢,没有别的事?”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极端?” “是谁极端?”他终于转向她,一字一顿反问。凌厉的眼神直刺心脏,她才羞愧自己的言行。 早觉察出他此日心情不豫,不好招惹,却刻意视若无睹,痴心妄想地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