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身上的温暖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被子,纵然被那个人掖的紧紧的,可也掩盖不了冷,被窝冷,心冷。 唯有身体还未从欲望中挣脱,滚烫发热。 景宁闭上眼,直到刚才,一切都那么难以置信,那么美好,所以,果然是梦吧? 只是现在梦醒了而已。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痛的难以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景宁小声呢喃。 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出生由不得自己,父皇的扶养由不得自己,骤然被抛弃由不得自己,这场荒唐开始由不得自己,结束,更由不得自己。 明明心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偷来的一时欢愉,终究是要还的。 她只想问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要弄乱她一池春水,然后又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 “阿宁,你不懂吗?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景逸本想快速遁走,可身下的狼狈还未平息,若此时出去,必然会被人看到,堂堂皇帝,如此不知检点,衣衫不整。 景逸的话透着些许绝望,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一旦说出口就再难回头。 “阿宁,是父皇的错,父皇对不起你。”景逸低叹一声。景宁此时的神智谈不上多清醒,明显酒意还未散去,催情的药效更未过去。而他,作为长辈,作为保持着清醒的那个人,却踏过了本不该踏过的界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