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是非常平静的一天。 齐沛白动用他的审美在厨房里做饭,即使旁边有女仆的指导,但碍于天赋的厚爱与限制。 每一道菜都精美的仿佛是艺术品。 不过,不好吃。 不是太酸就是太苦或是没有味道。 即使是沉言也差点被这些菜表面上的美丽所打动,然而吃到嘴里,“我尽力了。”沉言只能这么说。 她手按在桌子上,无视了餐厅里到处放置的摄像头,龚泽高中时就有这个古怪的癖好,想把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但那时是在学校,其实也记录不了什么奇怪的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多了一位老师盯着她。 现在…… 越发病的不轻。 沉言想要起身离开。 虽然其他地方也全都是这些玩意。 温暖的触感压在肩膀上,靠近她的人影终止了沉言的动作,“哪里不好吃啊?” 齐沛白有些郁闷,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只为了做不出心爱女人喜欢吃的食物而苦恼。 沉言眉目一扬,将梦见爱人的好心情尽数抛去,“哪里都不好吃!” “你看看你烤的的饼。”沉言随意拿出一件东西来举例,这是一个白色的圆饼,饼上被雕琢出几朵可爱的小花,白色也是像奶油像肌肤一样的白,看起来非常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