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时急时缓,在不同人的不同心境上,分别竟是如此的大。 又过了两天,那个答应要回家的男人却迟迟不见人影。 这样的时针和分针的每一次挪动,似乎都是对等待之人的折磨。 安子兮一身米色针织长裙,长发如瀑。 睫毛又弯又长,在冬日的阳光里投下一片冰凉的阴影。 她静静地坐在窗边,发了好一会儿呆。 终于在某时某刻,找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未知”—— 这个通讯名称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飘渺难以捉摸。 反正她好像慢慢地失去了去捉摸的力气。 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的一条信息。 “什么时候回来?” 秒针滴滴答答。 睫下的阴影越变越浓。 过了快半个小时,专用电话才有反应—— 一条新的信息弹跳而出。 “还有十小时登机。” “好。” 其实,彼此都在等待一场未知的结果,因为一个电话里的约定。 地球的另一侧。 刚刚所说的十个小时已经在倒计时。 黑色肃穆的车队护送其中一台车中的重要人物到达机场。 夜色如墨般浓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