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粗心到没有发现他竟有了身孕,喜的是幸好……幸好孩子没事,不然她怕要悔恨终身。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站起身就要离开。她……与言子雅还有话要谈。 “妻……主。”易曲正要离开,忽听得醉心近似呢喃的声音。 “醒了?”温柔的勾起笑容,又坐下来,见他明显只是强撑着疲累之极的困意,轻声道,“再睡会儿。”现在已经很晚了,更何况经历了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情|事。 易曲怕他因经历那一场可怕地……而又产生自嫌之感,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还算好,不由得也放下一颗心来。 “对……不起。”他不该这么相信陌生人,妻主这样教过他。 易曲先是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所为何事道歉,轻抚着他的鬓发:“没关系,如果是我……也会上当的。”那些理性的道理谁都明白,然而危险真正发生,谁还能保持那样的理性去分析,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上当。 即使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有时在爱在担心在恐惧的遮掩下,也可能一时无法辨别。 “妻主。” “嗯?” “妻主。” “在。” “妻主。” “我在这里。” …… 两人就这样不停地一个念着一个答着,直到醉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