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荷鲁斯和哈托尔的四个儿子诞生的期间,陆压和阿努比斯也在等待他们的孩子出生。 洋槐树上整整齐齐挂了五个蚕蛹,包裹蚕蛹的材质是半透明的,都不用神念探查,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小屁孩儿们在里面折腾什么。 眼看着孩子就要孵化了,作为一天来看三趟的好爸爸,陆压没忍住一脸惆怅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道君你又在发愁什么啊?”阿努比斯从旁边走了过来,带着难以掩饰的期待,兴奋道,“绍西斯女神告诉我说,小侄子们明天就能成熟,咱儿子后天就可以落地了。” 等了整整十年,就差最后这么一哆嗦了,阿努比斯看陆压也不像是等不下去最后这两天的模样,奇怪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说说呗?”又不是他俩亲自生,总不能是产前综合症吧? 陆压叹了一口气,难掩惆怅道:“是这样的,这五个孩子在襁褓中就已经有了意识了,缩在蚕蛹里也自己跟自己玩游戏,你的四个小侄子最喜欢玩的是口头描述制作木乃伊的过程,描叙时使用的词语极尽血腥,口味很重啊。” 阿努比斯之前都没注意到这个,听陆压一说也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屁大点的孩子就对制作木乃伊这么感兴趣,确实有些危险。 ——但要发愁也是荷鲁斯和哈托尔发愁,陆压跟着瞎愁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