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兰又惊又气,盯着羽衣问道:“你、你,你我好歹做过一场名义上的主仆,你怎么能把人半夜里领来我房间,又是个出家的僧人,这要是传出去,我清白的名声可就毁了。” 而了缘一只迷迷糊糊的,被羽衣强行拉出来了,这会儿才看清是在一个姑娘的闺房里,红烛高烧,香味飘逸,一个妙龄女子站在光影下,正诧异地看着自己。 了缘不由得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脑袋,往后缩着身子,寻找着门户要逃出去。 羽衣一把拉住他,另一只手拉住了林羽兰,说:“都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迟。林姑娘,你看仔细了,这个人就是李燕山的后人。” 林羽兰听到李燕山三个字,顿时身子颤抖起来,目光灼灼,望着了缘看,但是眼泪已经一颗颗落了下来。 羽衣轻轻笑道:“你错了,你和你爹都错了。还有了缘,你师父也错了。” 羽衣说着,让了缘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林羽兰。 林羽兰展信看了一遍。 脸色变了,看着了缘:“这是真的?你爹爹十几年前就遇害了?” 了缘觉得诧异:“女施主,贫僧的先父确实十几年前就遇害了,我师父在信内写道清清楚楚,贫僧以前也不知道这些,直到师父圆寂后,贫僧看到这书信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林羽兰拿着书信,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