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牛牧之不知道那两位师兄是个什么章程, 心下有些好奇。 而那钱科似是看出了他脸上的好奇之色,凑过来笑嘻嘻地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两位师兄是什么人啊?” 牛牧之看着他笑得有点……“贱”的样子, 心里一阵无语, 但是他毕竟是新来的, 也不好嘲笑他,便顺着他的话道:“自是不知了, 钱师兄可否与我细说一下?” “嘻嘻,就不告诉你!”钱科挑眉眨眼, 笑得越发厉害。 牛牧之:……没错了, 你就是贱! 看见钱科这个样子, 牛牧之知道越是表现出想知道的样子, 他就越来劲, 于是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唉, 你还真不想知道吗?”钱科见他不理自己,又有些着急了。 牛牧之没理他。 “好了好了, 我告诉你好啦!”钱科一副你赢了的样子,“那两位师兄是夫子现在的重点对象, 下半月要去参加县试的。” “县试?”牛牧之捕捉到了关键词, 又忍不住转过头来问道。 “你小孩子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啦!”钱科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得意洋洋地道,“夫子说了, 院试三年两次, 今年恰好赶上了, 而这两位师兄火候已到,便叫他们下场,考上一考。” 牛牧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