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太好了,我们二爷在外面急得差点要跳河。” 淑雅不想谈论徐敬贤,只是拉着白珠的手问她当天的事情。白珠咧嘴一笑,“我在身上涂满了人黄,那个见了我不往外避出三里地去?!” 淑雅瞪目结舌之余不由得敬佩起这丫头的机智。于是倒真把白珠当成心腹丫头。虽然碧萼在她的跟前还是头一份。 一年在睁眼闭眼间就过去了,淑雅从白雪纷飞的冬日,一直病到了春暖花开的夏日。直到某一天的清晨,额头被一只冰凉修长的手覆盖,淑雅睁开眼,就看见连嵇远逆光的沧桑笑容:“妹子,怎么我一眼看顾不到,你就病成了这样。” 淑雅瞪大眼睛盯着他,生怕一眨眼,她二哥就消失在了阳光里。等她回过神来,泪水早已在她发觉前滑落到连嵇远的衣袖上。 “二哥???”淑雅抓着他的袖子,将自己埋进兄长那不甚宽厚却坚固的怀里。连嵇远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一边低低道:“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都有哥给你做主。” 直到连嵇远回来,淑雅才和外间的世界接上了轨。 在淑雅病着的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情,等连嵇远回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基本上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信王借着流民暴动这件事做了许多的文章,首先是鼓动流民暴动,接着,趁着朝廷出兵镇压流民的时候发布谣言,怒叱太子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