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望着空空的卧室,整个人全身都禁不住在发抖。 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惧怕过。 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亦不知道他这样冲出去什么时候会回来,更担心他在气头上会不会出事…… 颤抖着手抓了电话就打,可电话竟然是无法接通。 她又气又怨,蹲在地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明明说这辈子都不会让她找不到人的,可现在才一赌气,就要人间蒸发! 明明说要好好疼她一辈子的,可现在结婚才没多久,怎么就将她丢下,任她这样生气? 那时佑夏的耳朵上刚打了两个耳洞,还上着药以防发炎。这会儿同裔琛生气,他人不在,那股子气不知道往哪里使,她便冲进浴室自己折腾自己。 脱了衣服就往喷头下一站。 水冲到耳朵上,流出血来。她痛得冷抽,却也执拗的蹲在水下,哭得水漫金山。 等到几乎快虚脱的时候,她才又光着身子躺回床上去。耳朵上的伤口势必是要发炎的,她也懒得去管了。 上午他出门前,才替她敷过药,还一再叮嘱她不能碰水。可现在她不但碰了,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会不会心疼? 佑夏咬着唇,睁眼盯着天花板,流了一夜的眼泪。 清晨六点的时候,他终于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