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已经初步打好了地基,上边就好说了,七斤阿妈召集来的人,虽不是职业建筑队,但做起活的水准一点不逊于建筑队。 这日我正督看着众人搭建,忽听身后杜构喊了我一声,我忙转身,迎了过去。 “阿耶喊我有何事?”我问道 杜构看了看那边忙活的众人,转身面向河流,招呼我过去。我忙跟上。 我跟着杜构走到了河边一块大石头旁—周边只它最大,大的往往更吸引人注目,所以我丝毫不意外杜构要到这边来。 杜构半倚半坐在那石头上,面朝着小河,沉默半饷,方才开了口。 “其实我当初,若听了你爷爷的话,或许会好一些”杜构面着小河沉沉说道 我听了茫然,来得太晚,没能见到这传说中的名相杜如晦,也不清楚他跟杜构说了什么话。 杜构低头苍然一笑,转头看我,恰时一阵早春的风吹过,扬起了他的袍子。 “你爷爷临终之际,嘱托了我与你二叔一些话,他怕是早预料到了今日。”杜构转头望向远方,“弥留之际,你爷爷吩咐我,等他去了,我承袭了国公后,找个机会,告去官职,找个远离长安的乡野居住,而吩咐你二叔依旧在朝,因为他被赐了婚,是怎么也躲不过这朝野之争了的”杜构说着,缓缓眨了两下眼睛,目光深邃,“他去了之后的第二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