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彦想了想跟尚小寒那一番谈话里讨来的主意,“我要是管到底,你跟不跟我走?” 连雪和一愣,“什么叫你管到底?”他试过去未成年人保护部门求助的,但是他父母健在,甚至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并没有达到被救助的条件。 “你还不到十五岁,并没有从你父亲手里继承任何财产,所以他的债务也和你没有关系,有证据证明你和你的母亲对你父亲的整个借债过程不知情,”齐镜彦翻了翻通讯器里前几天拿到的报告,“所以,可以申请司法援助。” “可以这样吗?”连雪和踉跄着爬起来,他也想过找律师,但是咨询费一小时上千,没张嘴就被丢在一边晾着了。 总的来说,他虽然因为家里突然发财进云台书院念了两年书,但是视野还是很窄的。 齐镜彦掐住他一边胳膊帮他站直,从兜里掏出手绢抹了一把他嘴角的污渍,随即嫌弃地丢到脚下,“看样子你同意了,那么跟我走吧。” 连雪和被他拖着往前走,晕头转向地琢磨,发生了什么我就同意了? ******** 四年后,清晨阳光正好,轻风从纱窗的缝隙投过来,卧室的大门被踹的砰一下子撞到墙壁上。 连雪和骤然惊醒,从床上弹起,“发生什么事情了?” 齐镜彦下颌微抬,指尖一弹,光幕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