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地下二层失火后,旧资料馆也搬到了大厅的一角,此时还不到落日的时候,也未起风,怎的如此的冷呢? 一件温暖的袍子自身后披上。 钱串串笑了下说到:“好徒儿,几时这么贴心了?说吧,又有什么求为师的了?” 却没有回应。 一回头,替她披袍子的人赫然是贺兰亦,正望着她浅笑:“怎么这样作孤鹤?他待你一向不错啊?” 钱串串抿嘴昂头笑得十分开心:“以作他为乐呗,他哪里对我好了?每次对我好的时候,不是有事求我,就是要钱……” 贺兰亦想想也是。 不由得也笑了。 钱串串心跳十分快,看他浅笑的样子心慌意乱的,不由得红了脸,低下了头。 贺兰亦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笑着端详着她脸上的红包说:“你对自己也够狠了点,怎的就舍得把这样一张绝色的脸毁成这样?” 钱串串自嘲的笑着:“因为她总惹祸呗?这可真是自天生带来的祸端。” 贺兰亦手里拿起一个小瓶,赫然是红黄兰景泰兰的外壳,小小巧巧十分精致,一打开,里面传来沁人心脾的香味儿,倒出一点,是膏状的。 轻轻的倒出来一点,手指沾上,慢慢抹在她的脸上,打着圈儿,钱宝慈有点傻傻的,脑子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