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以后,你都在家做了些什么?” “吃饭,睡觉,看书。” “没有想我?” “唔,除了吃饭、睡觉和看书的时候,其他时间勉为其难在想你。” 易嘉言慢悠悠地笑了两声:“你怎么不问问我?” “那好,我问问你。”南桥从善如流,“你呢,你想我了吗?” “不想。” “……” 与沉默为伴的是慢慢撇下去的嘴角。 易嘉言翻了个身,由平躺变为侧卧,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也不说话,只在清晨的薄雾与熹微的日光中伸出手来,替她将一缕乱了的发丝拨至耳边。 “除了吃饭、睡觉和工作的时候,其他时间都不想你。” 嘴角下撇的趋势顿时止住了,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复原,再一点一点上扬起来。 所以,也就是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离开阿尔卑斯山脚那天,两人乘坐小火车出发,一路经过来时的风景,窗外是繁花与绿草。 南桥忽然从窗外收回目光,问易嘉言:“知道王小波吗?” 他点头:“读过他的时代三部曲。” “那个我倒是没读过。”南桥扬起眉毛,“我知道他是因为他写给妻子李银河的信。” “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