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师终究不是旁人,他大义无畏,直视着季子白:“季将军这是做什么,也要拦我?季将军既然拿着特权,就应该去杀惑主奸佞。” 这里的“奸佞”指的是谁,已不言而喻。 季子白却好像听不懂。 “末将职责,太师无召不可入内。”他将剑收回身侧,不气不恼了无波澜,声音甚至显得有几分平板。 太师将请愿书攥在手中举起,义正言辞道:“我代万民请见王上,季将军同是大夏子民,亦是忠良,既伴君侧就理应同我等一样为大夏社稷着想,规劝王上除妖邪、回正途,怎能天天跟着王上却依旧视而不见?” “太师抬举末将了,末将唯听王上之命,太师身无王命,若再硬闯莫怪末将无理。” 季子白是“忠”,但他不是对天下之忠,他职责使命是对王上一人而忠,自与太师所言有所不同。 太师气得发抖,有几分痛心疾首又有些无可奈何,半晌放下举着的手,不甘道:“虽为人臣听王命,但季将军未免太过于死板,这对王上绝非益事。” 季子白不置一词,又一会才说:“生杀予夺皆在王上,末将也劝太师不要拂王上所好。” “难不成让我就这样看着王上被奸人蛊惑?” 季子白劝了这一句就不欲多言,转身便走,身后的太师再次跪下:“老臣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