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娘奇怪,却也不好细问,郑爵也不仔细说,突然问:“你可试过被人冤枉?” 欢娘不解,郑爵叹气:“这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尤其被喜欢人冤枉,想解释,却一世再没机会,可真是难受。” 欢娘被他说得心肉抖着,越来越糊涂,却又觉得有种隐隐有种讲不出感觉,他却将她手腕子一抓,眼色似有深意:“你若想留下来,就算我娶了别人,也不会叫你过一天苦日子。” 欢娘胸口气息一空,挣出手:“若妾身不愿呢?” 郑爵赫然一笑,不无苦涩:“那我又怎么能强求你。” 欢娘被他越弄越糊涂,弄不清楚他到底如何了,自个儿不过是个奴籍妾侍,随便哪个人都能来强求,这小公子之前也是死咬着不放,怎么现反倒软下来了了。 他终是将她一放,慢道:“改日去官府,我替你解了契,从此你是良家妇人,你想回肇县,我便差人送你回去。”说完便起身走了。 这日以后,再不曾来。 春日来得早,京城郑府住了两月后,郑爵如承诺,没有食言,去官府与她结了主仆约。 欢娘就此除掉了奴籍,虽是今后日子不知如何,却也算是有了个希望,到底不必再事事听从别人,一世为逢迎曲意承欢,为人奴婢。 她想,这样自己,也许才是真正生活开始吧?从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