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尧找来纱布准备替她包扎,听到她这句话后双手明显的顿了一下,之后重新蹲下身用纱布将她手上的手包的严严实实,她抗拒的想要抽回手,手腕却被他握得死死的。 中间被烫坏的皮肤被他很小心的处理好,擦了药酒,他又给她擦上药膏,然后再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不想被感染就听话一点,也不知道是你娇气还是怎么的,随便烫了一下就弄得这么严重!” 慕向晚皱眉,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这难道还能怪她不成囡? 慕向晚疼的额头都冒冷汗了,这个男人,分明是借着包扎的名义来折磨她,包扎的时候好几次都故意碰到她的伤口,她忍着疼,咬得嘴唇都疼了。 等他终于给她包扎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个蕾·丝带给她缠了个歪七扭八的蝴蝶结,看了一眼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头,索性将手上的蕾·丝带解开递给她,“女人的东西就是麻烦,你自己弄吧!” 慕向晚怔了一下,他不耐烦似的,又用眼神催促她快点,慕向晚嘴角抽了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蕾·丝带,这人脑子是有病吧?她受伤的是手嗳,怎么自己绑蝴蝶结? 她皱了皱眉头,将蕾·丝带随手放在床头,“算了吧,就这样挺好的。” 傅斯尧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二话不说的拿过她的手就着刚刚绑的歪七扭八的样子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