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段颎虽倒的干脆,但是还是给家人留了两样可用之物。一是威震凉州外族不敢来造次的凶名;另一个则是因治军仁善,这些年里不时便有过不去日子的劳力来投,奈何从祖父只爱研究如何种田,将精壮能战的都推给了其他几家大户。 肯留下开荒干架可以喊人帮忙,其他时候不干活不得食,连她这个表小姐都要帮忙照看失去双亲的幼崽们。行吧,虽然不是很赞同这种压榨童工的行为,但念在没有kpi末尾淘汰制的份上,忍了。 十一月算是难得的农闲时候,再加上周边纷扰的局势,众人便老实的待在家中以备不测。趁着女眷们从地里回来带孩子,贾月便揣了把今年新晒的干枸杞到家塾找兄长叙旧。 贾穆比她长三岁,或许是因为身为长子,平日里总是一副沉稳文雅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遗传父亲,还是让娘和她的事折腾的,装傻和稀泥可谓信手拈来。唉,未来大嫂应该能过的挺舒心。 边在心里感慨,贾月边对向走来的人笑道:“大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贾穆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贾月一遍,长长叹了口气:“你还不收着些性子,以后怕是要难受的紧。” 听兄长提起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同食这事,贾月有些诧异的瞧了瞧他:“大哥,爹都辞官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