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三月廿六。 梁都。 在内城的南官坊经营了十几年的百奎楼在一年前终于没能承受住同一条街上新开了三年的一品/楼的冲击,宣告倒闭,随即百奎楼被不知名人士购入,经过一年的翻新装潢,变得比从前更加豪华。 从外观上看,被买下的百奎楼未来应该还是一座酒楼,酒楼上面的匾额已经更换过并蒙了红布,这是即将开业的标志,就是不知道新酒楼的主人是谁。 南官坊的人纷纷猜测,新酒楼的主人应该是外地人,因为城内的有钱人大家都猜了一遍,可哪一个都不是,并且有知情人士说,一个月前的晚上曾经看到有装载着大量行李的马车停在酒楼前卸车,应该是从外地搬过来的。 总之,这座大概是全城最豪华的酒楼已经成为了南官坊最受关注的存在,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纷纷的话题。 中午。 阳光最温暖的时候。 路过酒楼门前的人们在紧闭的大门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这引发了新一轮的热浪。 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岔着双脚,气势豪迈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白如雪的皮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半长的头发还不够总角,绸缎一样顺直地垂在肩上,发丝像染了墨,乌黑柔软,越发衬得那圆滚滚的脸蛋粉红水润,如苹果,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