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胡掌柜和皇甫瑄说道:“在我们店中寄售的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不知道公子想找哪种画风或哪位画家的作品?” 皇甫瑄问道:“会不会有人专门找你们订制画?” “专门订制?也有的,一些大富之家可能会给家中的宅院或是特别的人、物,请人作画,但是名家一般是不会接这种画的,即使画,要价也不菲。” “擅画山水画的有哪些画家?”皇甫瑄又问道。 胡掌柜想了想:“山水画?青州的素山道人,凉城的万鹏举,或是萧山的白千里,都是山水画的高手。若只京城本地,那就是华府现在的当家大小姐,新任的首座画师华兰芝了。不过华家向来只在宫廷作画,外人可是一画难求啊。” “华兰芝?”皇甫瑄想了想,“她也是山水画的高手?” “是,要说山水画乃重写意之风,而华家向来专精工笔人像,能出来一位华小姐两者皆擅长,实在是百年不遇的奇才。” 华如意在一旁听得暗自想笑,便端着茶杯侧过身去,以免被皇甫瑄留意到她的笑声。 皇甫瑄又思忖片刻,问道:“你们店中,是否有人曾订制过数件内容一样的山水画?” “数件一样的?那怎么可能!”胡掌柜笑道,“任何一幅画,若是有一模一样的,之前那幅也就不值钱了。这不像年画,家家都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