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厚德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盒子上面的小木片儿,动作非常轻缓谨慎,就好像医生做心脏移植手术。 五分钟过去了,陆厚德额头出了一层细光,可能是因为他极度专心,他并没有去抹汗。 陆秀雯拿了一条毛巾想给他擦擦,被他用眼神给制止了,好像擦汗会影响了他拼图似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 陆厚德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还是没能打开。 他的神情更加凝重了,眼神也更加专注了,手上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每拨一下木片,他都侧耳听一下盒子里面的反应。 我因为太急于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在一旁坐立不安。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早已经是汗流浃背的陆厚德把一片小木片轻轻地右下角的某个位置,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地往下一按,只听盒子内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喀”的一声响。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上了。 我知道,有门儿。 陆厚德定定地看着盒子,伸出手,陆秀雯马上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他。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不过目光的焦点还在盒子上面,脸上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表情似乎更凝重了。 我急切地问:“陆先生,开了没有呀?”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