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问诊过后,说的还是一贯听得耳熟的老话,小少爷的寒疾虽是比先前好了些,但因前后药性冲突的关系,得重新换药好好养段吋日才行。 为了小弟的病情,燕磊可说是公务杂事两手皆可抛,但也不知他是存心的还是故意的,总之很不会看脸色又忧心仲仲的他,一日里有半日的时间都煞风景地待在新婚小弟的房里,还赶都赶不走。 这日才用过晚膳不久,听到熟悉脚步声的莫追忙摇醒正打着小盹的容止。 “便宜大哥又来了,你的脸皮呢?” 她揉着眼,“不是搁在你那?” 找到放在枕边的假脸皮后,莫追抱出怀中她惯用的药水往她的脸上抹了抹,再抢时间地拿过脸皮帮她贴上。 耳边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近来为了防备燕磊时不时的突袭,好些天都没睡好的莫追被他烦得快翻脸了。 “他一日到底要来看你几回啊?”天天照三顿请安外加消夜探视,还时不时就来这坐上一下……就连最专业的孝子都比不上他。 “别问我。”容止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也被燕磊骚扰得快演不下去了。 “小弟……”在某两人备感无力的目光中,燕磊那张让他们齐齐感到拳头发痒的脸庞,又再次不受欢迎地出现在房门口。 直至某日一早,终于有道圣旨解救了处于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