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京都,今晚便能睡个好觉了。 谁知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刚升起“再不必睡客栈”的想法,就见马儿突然长鸣一声,停了下来,前方传来慌乱的叫喊声:“不好了,不好了,轮轴全坏了。” 舒婵惊讶下车,果然见舒家五六两马车全都坏了车轱辘,舒老夫人见了她,连忙唤了她过去,着急道:“这可怎生是好。” 舒婵也没法子,偏巧祸不单行,马车这还没修好呢,没一会儿,天上又下起了暴雨,好在护院很快找到了附近的一所庄子,护着一伙人上门求个避雨之所。 出来接待人的是一位白胡子老管家,舒老夫人亲自上前感谢,管家只说主家姓齐,现今不在,但因这宅子位于京都和冀城之间,常有人上门借宿,所以不必介怀。 舒老夫人闻言便安心多了,见雨越来越大,应是不会停了,便又借宿一晚,带着舒家几十口人安置在厢房。 舒婵被宅内婢nv领到了老夫人隔壁的屋子里,换了衣裳,安顿好了,这才发现自己这间屋子不同于老夫人那里的,布置的十分奇怪。 倒也不能说是奇怪,就是品味,实在是不敢恭维,b之她家池玉也不多让了。 大红的绸缎被子配着绿se的床单,这倒算了,偏偏这床单上面还绣着粉红se的牡丹花。苍穹灯明明白se最是好看,却在这家被涂上了花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