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越感觉写字时下笔的力度比普通人大一些,偏偏就是这力度,赵y-in曼难掌控。 若是过于用力,总是会透过纸,可若是稍轻,会不够。 赵y-in曼写了好久。 “公子,魏大人来了。”阿辞在门口道。 赵y-in曼手里的笔一顿,魏大人,到底是魏容还是魏景,想来跟今早说的魏大人应是同一位。 魏容下了朝,被皇上叫到宣明殿商议思贤公主的丧仪,今早见到了七皇子,应是连夜从九江赶回来的。 赵则宇身上的衣服昨夜已经s-hi透了,还未来得及换,已经自然干了,皱巴巴的,与平时意气风发的七皇子判若两人。 他匆匆赶到灵堂里,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白。 看到赵y-in曼的牌位,他顿了顿,慢慢走到棺椁前。 灵堂前跪了一地穿着丧服哭丧的人,他们看着赵则宇进来。 他昨夜接到y-in曼薨了的消息,他不信,明明临走前,赵y-in曼还是好好的,回来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棺椁还未盖,赵y-in曼已经上过妆了,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是睡着了。 “妹妹!妹妹!”赵则宇轻轻喊,怕惊着她一般,声音已是有些颤抖。 他从怀里慢慢摸出一块包着东西的手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