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不平车轮的震动,蹄铁踏上地面的节奏声,他听见马匹不满的嘶鼻,枝叶与微风间摩擦的低语。 男子莫约三十出头,满脸胡渣,右额有道旧疤连至眉梢。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塔桑石se的海蓝瞳孔倏然缩起,渗入眼中的光线使他不得不低头。 「哎,真要命。」 他说话带着一口浓浓的北方口音,靠在木板上的他扭动粗壮的脖颈,伸展僵y的背脊,衣衫下浮出的肌r0u曲线透露他不缺乏锻链。那人想好好用手按摩下僵y的肩颈,却发现到一gu拘束感。 「铁链和枷锁,还真bang,我甚至能闻到绞索的味道了。」 没有人回应他,身旁大汉多半只看他一眼後就别过视线,他的话就像滴入湖面中的水,虽说泛起涟漪,但很快就归於沉默中。 褐发男随後四处张望,确定自己身在森林中,与三名被铐着的大汉一同坐在马车上,这些人只差没把凶神恶煞写在脸上了,他看见在马车周围还有六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应该是准备将自己运送到其他地方进行审判和监禁。 想起自己的所做所为,男子静静地叹了口气,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成为监下囚,但可能将会是最後一次。 「啊,我们这儿有名来自北方的朋友。」头戴兜帽,披着亚麻斗篷的马夫撇头说道。 「老家伙,你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