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州在省会的西北方向,距离大约有400多公里。 那时候还没有开通高速,坐火车我又嫌太挤了,所以到达省会最快也要六七个小时。 路上,我不停地在想以前的事,作为一个孤儿,我没有常人的牵挂,走哪吃哪,走哪住哪。 但是这个地方是我长大的地方,也曾经有过童年伙伴,还有把我从茅坑里抱出来的养父母,虽然养母弃我而去,可我一点儿也不怪她,我懂得生活的不易,也知道她对我并没有义务。 我只是有些感怀,就好像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儿来,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一样,漫无目的、漫无目标地在世上闲逛,要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没有存在感 九年来,老人贩子对我挺好的,教我道法(虽然我并没有学会),教我做饭,训练我的jing神力,还教给我轻身、运气之术。 这些我都铭记于心,虽然他当年的事做得挺诡异,可是我也很理解,毕竟一个人受那种析磨久了,心理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一定的扭曲 我又想到了天邪这个人。 我和天邪相差了四五十年,老人贩子认为我是天邪的后辈、后人。 我对此表示不敢苟同: 难道我跟天邪是葫芦娃? 隔个几年,就从藤上掉下来化身为人? 又或者我们都是天生地养...